第(3/3)页 道歉,她也想纯粹。 而不是让谢昭觉得这是谈判的筹码。 “当初缝纫机采购的价格是二百三十元一台,总价十万多,裁布机三万元,还有四万元的衣裳。” 陈雪梅轻声道,“厂房是租的政府的,一年租金一万三,爸爸去年续租,一次性交了五年的,还剩下四年,也就是五万多元。” “这些零零总总算在一起,硬性成本价都有二十二万了,更别提厂房里剩下的布料,还有五金拉链,以及一些线圈了。” “谢昭,你买下来,绝对不会吃亏。” 陈雪梅一笔笔算清楚。 谢昭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他换了个姿势,双手环胸,稍稍往后靠在了椅子上,眼神压迫而具有审视。 “开个价。” 谢昭道:“没有做不成的买卖,只有不够分量的筹码和动心的价格。” 陈雪梅道:“十二万,这是最低价格了。” 她深吸一口气,“如果谈不拢,我只能去庆市看看,我想单单缝纫机和那一台最先进的割布机,都能卖上好价钱了。” 好东西是不愁卖的。 尤其这台裁布机。 陈东海当年花了大价钱和关系,从羊城那边托人送过来的。 东西还是外国货。 技术无价。 用了它,效率绝对能翻五六倍。 陈雪梅也没撒谎。 如今这台割布机都涨价到四万元左右了。 毕竟管控严格,弄进来实在是太难。 谢昭盯着她。 他当然知道陈雪梅说的话不假。 将这些东西拉到庆市,或者隔壁县城甩卖衣裳等等,十二万元的确不算贵。 但是。 她还是来找自己了。 原因只有一个——他能够一次性拿出这么多现钱。 十二万。 在这个年代简直是天文数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