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胃里翻江倒海,喉间满是辛辣灼烧之感,直到第六坛喝完,酒坛应声碎裂,陆羡川抬手拭去唇边的酒水,再次戴上面具。 达翰尔看着这一幕,嗤之以鼻。 “那个丫头,对你就这么重要?竟然真的喝了六坛,还真是不怕死。” 陆羡川身形微微摇晃,深呼吸一口,随后站定,袖中拳头悄然握紧,试图让自己的脚步不再踉跄。 “你说过,喝完了,便答应我一个要求。” “交战的时候,不能伤到她,哪怕是一根头发。” 达翰尔看着他,难得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夜已经深了,他答应了她明天要给她答复,便绝不会食言。 边塞夜凉如水,天上万里无云,仅有一轮孤高的明月,少年行走在月下,银色的面具熠熠生辉,偶尔有寒风吹过,将地上的身影吹得斜长。 守卫的将士纵使强打着精神,也禁不住有些疲惫,陆羡川施展轻功,悄然进入大魏军营,没叫任何人发现。 进入军营后,他实在支撑不住,头痛欲裂,脚步有些踉跄。 子蛊遇酒会变得活跃,那样烈性的酒,他一次性喝了六坛,此时五脏六腑仿佛被车轮碾过一般,喉间涌上一股腥甜,被他强行咽了回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