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那年闹春耕-《玉堂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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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话一传达,所有的农村就动起来了,修大寨田的修大寨田,搞深翻的搞深翻。

    真正是干到腊月二十九,吃了饺子再下手的。我所在的村因为大部分是山地,根据公社的安排就主要是修地堰和挖鱼鳞穴。

    那时候,无论干什么,都时兴大兵团作战,也十分重视舆论工作。一干活,就红旗招展,人头攒动,大喇叭里歌声飞扬。

    我便知道,这里的人吃得不怎么样,但穿得都不差,特别重视帽子。他可以吃高梁米就咸菜,但帽子一般都很高级,起码是狗皮的,有的甚至还是狐狸皮的。

    干起活来,他可以将棉袄随便一扔,但帽子却放得很仔细,一个个都板板整整地放到身旁的干净石头上。

    你站在山顶上往下一看,就像趴着一群毛色各异的野兔似的,很别致。

    我所在的村里有个知青点,我即领着他们搞宣传,写广播稿,编好人好事儿的节目。

    那帮知青真是多才多艺,个个能拉会唱,有好几个男女知青能将一只脚板得跟脑袋一样齐。

    在下雪的日子里,我们还会到饲养棚去铡马草。铡马草这个活儿,最容易让男女青年沟通思想加深感情了。

    你这里续着马草,某个节目演得不错的女孩子在旁边那么一起一落地摁铡刀,脸儿红红,辫子飞舞,她嘻嘻哩哩地说一个当地非常流行的谜底是铡草但谜面不怎么文明的谜语让你猜,听上去还有点双关语的意味儿,那是一种什么气氛?

    你很容易就会夸赞集体劳动好、把爱情来产生了吧?整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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