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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什么？老乐又问。

    肖琳：啥都想看。

    老乐没词了。没办法只好随着肖琳的节奏走。

    过了一会，老乐伺机又把吊灯掀灭了。这会肖琳腾不出手，没再和老乐较劲。可是最后，肖琳还是起身把吊灯打开了。

    灯再一亮，老乐就明白了。老乐看到肖琳身下那块白手帕上，出现了几颗鲜红的血迹。

    肖琳坚持开灯，一是怕血迹弄脏了被子，二是故意给老乐看见。

    老乐坚持关灯也是有原因的。老乐猛一侧头看见肖琳的背影时，恍惚中看成了晓丽。老乐这时候并不想让晓丽的影像冒出来，他想借黑暗掩饰一下。可即使关了灯，在黑暗里，老乐还是不自觉地把怀抱里的肖琳当成了晓丽。

    肖琳像个懒猫似的完全依偎在了老乐怀里。她问：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老乐：你说，我正想知道呢。

    肖琳又往老乐怀里拱了拱：你是个值得依靠的人。和你在一起能让人感到踏实！

    老乐反手抱紧肖琳。他的眼睛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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