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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上虽然说自己也没听清、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眼底闪过的一抹精光却已经出卖了他：他在撒谎。

    华菲直觉他是故意不想告诉她的。

    “切，不说就不说呗，还要找那么多理由和借口，好像我很稀罕听一样。”华菲撇撇嘴，白了他一眼道。

    看着她撇嘴的笑模样儿，程潇然忍不住地笑了，抬起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讪笑道：“你真可爱。”

    华菲：(¯¨̯¯̥̥)……

    这个男人，可真会撩。

    “好可怕，居然有人说您可爱……”002系统瑟瑟发抖道，说话还用了颤音。

    “想掐你。”华菲没来由一句。

    声音很小，像是自己暗自吐槽，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的那种声音。

    但是，坐在她身旁的程潇然还是听见了。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温柔地开口：“来，掐这里。”

    华菲：(¯¨̯¯̥̥)……

    她可以在别的位面作天作地、怼天怼地、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还第一次面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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