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城门前的百姓们矛盾着,既害怕西南军打进来,又莫名有些期待株洲会不会变成下一个西南郡。 而此时,株洲郡的牢狱中,倒是热闹非凡。 “踏弊政,撕旧制,迎新帝,享太平!” “踏弊政,撕旧制,迎新帝,享太平!” “踏弊政,撕旧制,迎新帝,享太平!” 狱卒抓着脑壳,数次喝令犯人不要再喊了。可这群平日里,但凡他们一吹胡子瞪眼,都能吓得哆嗦的囚犯,此时却像疯了般,敲着狱门,“铛铛铛”,喊得十分高亢。而且今日狱卒纷纷被调去守城了,没空给这群人送饭,可他们却顾不得饿,情绪极度高昂。 “健哥,这群人怎么回事?”年纪小的狱卒叼着筷子,觉得食之无味。 “咱这牢里,除了里头那几间抓的是正经犯了律法的,其他全是因万民书或者妄议朝政被逮进来的!” 这小狱卒挠了挠眉头有些不解:“为啥要给他们抓进来?咱大宣不是最开化了吗?” 被喊做健哥的人摇了摇头:“你还小,不懂这些,广开言路那得是上头那位不心虚的时候。” 小狱卒更加茫然了,可听着狱中一声声喊,又着实头疼,只能将耳朵用力捂上。 与此同时,中州境内,郑文山看着倒在地上的信使,登时慌张起来。 “明少主这是作何啊?” “他只是被打晕了,我说了,我不爱打打杀杀。”明若楠摸着自己的玉镯,有些无奈,“若是郑大人还没想好,那咱们等等看,下一轮求援的何时来?” 郑文山没有吱声,看着地上倒着的信使胸口还有起伏,总算松了口气。 他坐在堂中熬了整整一夜,却仍是没等到信使,直到第二日中午,连中州守将都来了。 “郑大人,你可有收到株洲的求援?”陶守将是个粗人,进来压根没斜眼看两位美人,直接风风火火奔着郑文山边上的主位坐过去。 郑文山尴尬地张了张嘴,半晌仍是没好意思说谎,可碍于明若楠在场,他也不好多言,只得问道:“怎么了?” “奇了怪了!你也没收到么?”陶守将挠了挠后脑勺,觉得实在不解,“我派出去的探子说隔老远都能听见西南军的号角声。” 郑文山躲避着陶守将的眼神,试探问道:“您觉得这个株洲守备……对上西南军,有胜算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