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还能有何意,左不过是以图以物来提醒她不要误会她师父之所以隐名埋姓,罪魁祸首乃是先帝也。 这枚铜鎏金令牌不就在郡主府一直没有被抄没的基础上,想向她证实先帝在位时师父曾有多受宠。 搞的好像是她师父找苦自吃,不找先帝做主似的,不看当时是谁下的圣旨,她师父敢相信先帝? 活生生的外祖父一家人连未成年男丁不等到流放地就夭折的夭折,病故的病故,一府女眷紧随而去。 整整上百条人命,仅独存叔父一根苗还是在师父保护下逃离出京,但凡面圣有用,师父岂能不拿令牌进宫。 帝王的宠是什么东西,不说先帝,即便是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表弟当今天子上位,又是何时给师父做主。 是前年,当今天子上位这么多年以后的前年,在叔父屡立大功之下,直到前年才给梁国公府洗清罪名。 是。 什么先天子皇子的余孽未除,给梁国公府洗清罪名,给叔父恢复正身,是会令叔父立于危墙。 这个理由拿起来,再以九皇子早早就到高府和她这个师父唯一的弟子相识,谁敢说君王无情。 人家当皇帝的哪是无情,不是早已先一步给他青梅竹马长大的表姐撑腰,连儿子都舍出来了。 有情之人最无情,何况是帝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还能想到师父有一弟子可结亲,可不要感恩。 唉,不想这些破事也罢,头疼! 周半夏摇了摇头,“左不过是得知师父传我一手绣艺,想让我将这些画绣了保存,好留给后人看。 说到底,永宁郡主她是好心,也罢,叔父就是没说,我也知皇恩浩大,他会很高兴我绣一副图献上的。” 可不,永宁郡主不可能将这些旧物托她儿子捎来之前不和先生知会一声,既然先生没有阻拦就说明也有此想法。 什么东西还能比得上故人唯一弟子亲手所绣长辈不曾有恨有怨,反而还时常回忆昔日美好童年时光之物,更有意义价值。 先生和永宁郡主这是在给他媳妇求护身符来着了,看来不是他一个人想当今天子给他媳妇县主封号。 顾文轩心里一动的,伸手拿起梳妆台台面上的铜令牌通体鎏金。 果真! 令牌上有个很小很小的标志。 “是和手绢上绣的记号一样的篆体小字。”周半夏见状还有什么不知,不等顾文轩询问,立马给出答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