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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姚看向唐欣暂时不想问。

    十二年前郁延铮身上另一件唐欣模棱两可的事，觉得那么沉重的事，应该郁少自己告诉姚姚。

    “咚咚。”姚婉诗敲两人门。

    唐欣立即去开门。

    翌日，帝都禾信招投标代理中心。

    程志在归定的开标时间前半个小时带着公司资质来到金朝大厦十七层。

    他一下电梯，正好和傅航策面对面遇上。

    震惊不已的程志，吓出冷汗道：“傅队，好巧。”

    傅航策痞痞的笑：“不巧，我在等你。”

    褚尧站在他身后笑。

    程志拿出西装裤里手帕擦了擦汗，看了看两人：“傅队、褚警-官，有什么事吗？”

    傅航策不屑和程志废话，对褚尧说：“告诉他。”

    褚尧学他，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拍上程志肩膀：“程先生，恭喜你，被举报了，风水轮流转啊。”

    程志又擦了擦汗：“褚警-官，我不懂。”

    “不懂？”褚尧笑：“就是做了半个月的熊猫程先生，现在是阶下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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